期望

  今日新闻:上海瑞金医院启动脑机接口神经调控项目用于治疗抑郁症。
  TL 一片吐槽赛博朋克桂枝无耻的,而我的第一反应是:能不能少整点这种阴间新闻,我的梦蚀还没开始写就已经变成现实了,这让我很难打起精神填坑。
  第二反应:好耶,karas 不用编药理了,我可以直接把它整成纳米机器人!
  因为旧时代的精神信仰成为赛博世界的电子神的妮尔,为了看见精神信仰的神明开发纳米机器人改造人类的凯特,是牛顿,我加了牛顿 :-cmx-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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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致勃勃地打开文档写了 1k3+ 字又突然觉得自己在生产电子垃圾,于是草稿+2,怎会如此,流眼泪了 :-cmx-02-:
  然后开始反思,如果是两年前的自己,一定会写一篇长文讨论抑郁症患者如何与社会相处。然而现在的我却完全没有写社论的欲望。
  大概是想说的话都已经说累了,也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用,又也许是只有不创作的痛苦超过了创作的痛苦创作者才会开始创作,而我现在并不痛苦。
  或者说并感觉不到痛苦,我已经能把自己的伤口都仔细消毒包扎好,也许能等到它重新愈合的一天吧。
  但又也许,愈合的代价就是再也写不出东西来呢……

  妮尔给亚里亚的信里有这么一句话:“我从未幻想过我能在这个荒谬的时代中获得救赎,我唯一在思考的只是,如何在这个荒谬的时代中唤醒更多的人,以及如何讲这个时代的荒谬记录下来,再讲述给后世的人听。”
  这其实是我想说的。我已经不对这个世界抱任何期待了,所以它不管烂到什么程度我也不会再动摇分毫。
  但偶尔我还是会想写点什么,记录我短暂的人生,也记录与我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即使我所述说和记录的一切都轻如尘埃,但也许会在某时某地被某人看到,然后告诉那些和曾经的我一样身陷政治性抑郁而怀疑自己的良知的年轻人:你不孤单。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长夜。

  当然不是现在。
  试图找我大学时期手写的一大本病号日记,以失败告终了。虽然能回忆起来都是些记录日常生活的流水帐,但丢了还是感觉很可惜。
  但是即使真的找到了我也未必有勇气翻开,就想我现在甚至很恐惧于翻开我写的旧文字。纯虚构的也许还行,但是一旦涉及到现实经历,我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我不想记起,我不想记得。
  这是在逃避吗,这确实是在逃避吧。
  我似乎是已经找到了我的舒适区,而且我似乎也很清楚这是暂时的我臆想的舒适区,但我没有勇气去打破它。
  这大概就是我之前写过的罗姫的蔷薇园吧。

  ……说起来我突然想起原来我有个肥皂学校的结团感想还没写啊!!
  关于校园欺凌我貌似没写过啥,好耶有东西可以更新了【